第16章 獨屬於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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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獨屬於我
上學代表可以擁有短暫的自由，宋杲遇一想到不用整天看見顏序酌臭臉就開心得不得了，以至於昨晚，處於興奮狀態長夜未眠，早上醒來眼眶掛滿黑眼圈。
A4不知是什麽時候站在Beta床頭，啰啰嗦嗦說了一大堆話：“好好照顧少爺知道嗎？少爺喜歡什麽討厭什麽你還記得嗎？”
討厭的東西宋杲遇能說出一大堆，喜歡的東西他絞盡腦汁還真想不起來，他試探地問：“顏少爺有喜歡的東西嗎？”
“你看。”A4一時語塞，使勁戳著他的額頭，“想上學沖昏你瓜子仁大的頭了是吧？你連少爺喜歡什麽都記不得？”
“你也沒說過呀。”宋杲遇捂住發疼的額頭，聲音越來越小，“而且他就是沒有愛好啊。”
A4想了想說：“好像也是。”
宋杲遇忙不疊點頭，Alpha屬於任何事物都能輕而易舉地駕馭，這種人不太會有愛好，因為事情對Alpha來說，沒有挑戰性。
一點都沒有。
A4去衣櫃裏抱來校服丟到床邊，“快點換衣服，不要讓少爺等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
宋杲遇不渴望A4能有眼力見，懂得授受不親，他鉆進被窩開始穿衣服。
衣服摩擦被套，發出稀稀疏疏的聲音。
“要照顧好少爺。”A4婆婆媽媽地說一籮筐，“少爺要吃什麽你必須去給他買，他不喝飲料，渴了你要立即遞上礦泉水。”
得不到回應，A4調高音量，“知道了嗎？”
被褥下傳來悶悶的動靜，“知道了。”
宋杲遇忍不住在心裏嘀咕，比太子爺還金貴，就差衣來伸手，飯來張口了。
“少爺的學校幸福交給你了。”
A4冷酷無情的機器音竟然出現疑似不舍的情緒。
宋杲遇被幸福二字壓垮，顏序酌的幸福毋庸置疑地掌握在本人手中，他的幸福才是牢牢地鎖在Alpha指尖。
彈指，就能控制他的喜怒哀樂。
瞅瞅A4舍不得的情緒快要淹沒宋杲遇，他提出對誰都好意見，“要不你去陪顏少爺去上學吧？”
這樣大家都皆大歡喜，他不用給顏序酌跑腿，A4也不用當‘望夫石’，準確來說是望兒石。
怕兒過得不好，吃得不好。
“你想得美。”A4跟著他走進廁所，“那家機器人能陪少爺讀書。”
哪家？
這詞充分說明A4還真想過。
宋杲遇擠出牙膏刷牙，A4爬到馬桶蓋踮起腳幫他理順內翻的衣領。
無事獻殷勤，非奸即盜。
宋杲遇吐出泡沫，不自然別開頭，“A4大管家我一定好好服侍顏少爺，你能不能不搞溫情這一套，我有點害怕。”
“一輩子苦命，不懂得享受。”
A4說話很氣人，但宋杲遇沒有骨氣，認為它說得十分準確。
A4跳下馬桶，接著說，“不要叫顏少爺叫名字，不然顯得很仗勢欺人。”
“沒有嗎？”
這難道不是明擺的事實？
Ａ4酷似條形碼的眼睛瞇成一條單線，語氣不耐煩地開口：“你知道是故意欺負，還不按照我的要求辦事？”
A4咄咄逼人堵上宋杲遇呼之欲出的回嘴。
忍氣吞聲的確能夠杜絕更多難聽的字眼，A4丟下一句趕快，匆匆出了門。
宋杲遇洗漱完後翻看書包裏的東西是否帶齊，筆、書、本子一應俱全。
他和顏序酌屬於半個插班生，開學將近一個星期，倆人才進入班級。
課本資料都是A4準備的，沒有去學校認領。
背上書包走出主宅，烈日當頭，刺眼的陽光射得宋杲遇睜不開眼。
“小遇。”
李覓音的叫喊聲從犄角旮旯傳來。
“覓音姐。”宋杲遇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容，“早上好。”
“早上好。”李覓音搖搖手裏的塑料袋，“你開學了，我們終於能面對面說會兒話。”
他和李覓音確切來說大概有三個月沒有當面好好說過話。
夏季是分離的季節，也是學業告一段落的時間點。
李覓音步入高考每天都在學校打轉忙得不可開交，好不容易結束苦悶、枯燥的高中生涯，又快馬加鞭去體驗生活，打起零工。
李覓音打零工賺錢，他也沒閑著，每天都在被顏序酌和A4壓榨，不是學槍，就是跟上Alpha突飛猛進的學習進度。
因此，兩姐弟很難碰上面，碰上也說不了幾句話。
李覓音打開手裏提著的黑色塑料袋，她將黑色紙盒攤在手心，“我一言九鼎駟馬難追，給你買下最新款的智能手環。”
女孩翹起嘴巴，得意地說：“厲害吧！”
“好厲害。”
很久、很久，沒有人送他禮物了。
送不要求回報的禮物，送獨屬於他的禮物。
宋杲遇拉低衣袖，遮住A4給的智能手環，他豎起大拇指誇耀，“很貴吧？”
李覓音皮膚比之前曬黑不少，可想而知整個暑假她做的工作都比較辛苦，更甚至日曬雨淋。
Omega本來就不太好找工作，更何況沒有學歷的高中生，宋杲遇猜測李覓音找的工作，多半是發傳單之類的雜活。
李覓音拆開盒子拿出裏面漆黑的手環，“不貴就幾百塊錢，我發傳單加幫人跑腿賺了不少錢，還給咱媽買了件裙子。”
在Omega期待的視線示意下，宋杲遇手足無措地伸出左手。
“我記得你不是左撇子啊？”李覓音抓起，他垂在大腿邊的左手。
明晃晃的抑制手環亮起屏幕，明明沒有太陽光線那麽明亮，卻在此刻顯得格外刺眼。
李覓音歡愉的語氣停止，隨之而來的是失望的後知後覺。
“你有手環。”
宋杲遇舔舔因緊張而幹澀的唇瓣，“是方便A4和我聯系。”
不屬於他，給他手環的目的是便利顏序酌的隨叫隨到。
李覓音低迷的情緒有短暫的回彈，“那你為什麽不加我？”
“我想，等你給我買了我的手環時，我在加你。”
區區幾個字，把李覓音料想已經不能送出去，需要退貨的手環重新放在必收禮物之中。
“兩個你用不完。”Omega摸摸Beta手腕的手環，“你的質量，明顯比我這個好。”
宋杲遇解下手環，戴上Omega買的，只要不認真看，兩個手環的區別不大，“可是這是你給我買的啊，我很喜歡。”
李覓音很開心，眼角眉梢都有笑意，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送禮物得到肯定，是承認她所付出的勞動和心意，滿足感得到大幅地提升。
可轉念一想，Omega有點猶豫，“那A4給的怎麽辦？”
“沒事，到時候把數據共同就好了。”宋杲遇扣好表帶，“我很喜歡，謝謝覓音姐。”
李覓音將黑色塑料袋遞給他，“裏面還有一套運動服。”
“謝謝。”
碩大的驚喜包圍宋杲遇，連上車後對顏序酌的恐懼都減少了不少。
一路無話。
Alphq不提起話頭，他絕對不會率先開口。
溫勒一中，華麗高聳的建築讓宋杲遇大開眼界。
正門門衛排列成兩列，各五人，細數需要刷ID卡的小門有十幾個。
宋杲遇是個土包子，第一天讀書出醜不太好，他緊緊地跟在Alpha屁股後面。
顏序酌腿長邁得步子很大，他需要小跑才能跟得上。
左拐右拐，分不清拐了多少個彎，爬了多少層樓。
宋杲遇腦袋暈暈，一頭撞在顏序酌後背。
“抱歉。”
他嚇得連退三步。
“眼睛沒跟著你出門？”顏序酌轉動眼珠，斜瞇Beta。
宋杲遇揉揉眼，字正腔圓地說：“出門了。”
Alpha笑了。
宋杲遇又退三步，心跳如擂鼓，節奏慌亂刺激耳膜。
蒼天，顏序酌被他愚蠢的姿態逗得笑出聲。
背部有一道溫熱的觸感貼了上來。
宋杲遇大驚失色，溫勒一中作為溫勒爾星球最安全的地方之一，不能夠有色狼吧？
Beta跳離原地，躲開熱源。
那股熱度的主人，啊了一聲，“同學你差點踩到我的腳。”
宋杲遇為自己汙/穢的思想道歉，“抱歉同學，我不知道身後有人沒事吧？”
“沒事。”
回答Beta的人，顯然是一個Omega。
漂亮、奪目。
一個意料之外的人，出現在Omega身邊。
解況。
看見這人，宋杲遇的第一反應是追尋顏序酌的態度。
不管怎麽說，他必須不分青紅皂白地站在顏序酌這邊。
上次短短的幾分鐘，他還沒有摸清兩個Alpha之間的關系，是屬於仇人還是兄弟。
顏序酌表情淡淡，宋杲遇摸不著頭腦，自以為不露痕跡的站回Alpha身邊。
還是記憶中的溫和如水，他聽見解況打趣，“顏序酌做人要有禮貌。”
宋杲遇靜等顏序酌發飆，然而Alpha並沒有表現出他意料之中的口出狂言。
只是表情淡淡，字句從齒縫裏吐出，話卻是對Beta說的，“我沒有禮貌嗎？”
有禮貌！？
宋杲遇想把有禮貌拍進顏序酌腦子裏，讓Alpha知道有禮貌三個字怎麽寫。
不過從此次對話，他得知一個準確無誤的真相。
顏序酌和解況是好朋友。
不等Beta回答，解況先開口：“不打招呼？”
眼前漂亮的Omega身體頓了頓，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微笑，“宋杲遇你好，我叫常時。”
全天下的人都認識他，宋杲遇從未感覺自己如此出名。
走神片刻，他才問：“常識？”
“是時間的時。”
顏序酌皺眉，“需要把學校的人都請走，給你倆騰位置聊天嗎？”
宋杲遇心裏大呼不好，皺眉，是Alpha不耐煩的前情提要。
他小心翼翼地“不用麻煩。”和Omega不怕死的“可以嗎？”同時撞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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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4不知是什麽時候站在Beta床頭，啰啰嗦嗦說了一大堆話：“好好照顧少爺知道嗎？少爺喜歡什麽討厭什麽你還記得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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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。”A4一時語塞，使勁戳著他的額頭，“想上學沖昏你瓜子仁大的頭了是吧？你連少爺喜歡什麽都記不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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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4想了想說：“好像也是。”
宋杲遇忙不疊點頭，Alpha屬於任何事物都能輕而易舉地駕馭，這種人不太會有愛好，因為事情對Alpha來說，沒有挑戰性。
一點都沒有。
A4去衣櫃裏抱來校服丟到床邊，“快點換衣服，不要讓少爺等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
宋杲遇不渴望A4能有眼力見，懂得授受不親，他鉆進被窩開始穿衣服。
衣服摩擦被套，發出稀稀疏疏的聲音。
“要照顧好少爺。”A4婆婆媽媽地說一籮筐，“少爺要吃什麽你必須去給他買，他不喝飲料，渴了你要立即遞上礦泉水。”
得不到回應，A4調高音量，“知道了嗎？”
被褥下傳來悶悶的動靜，“知道了。”
宋杲遇忍不住在心裏嘀咕，比太子爺還金貴，就差衣來伸手，飯來張口了。
“少爺的學校幸福交給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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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杲遇被幸福二字壓垮，顏序酌的幸福毋庸置疑地掌握在本人手中，他的幸福才是牢牢地鎖在Alpha指尖。
彈指，就能控制他的喜怒哀樂。
瞅瞅A4舍不得的情緒快要淹沒宋杲遇，他提出對誰都好意見，“要不你去陪顏少爺去上學吧？”
這樣大家都皆大歡喜，他不用給顏序酌跑腿，A4也不用當‘望夫石’，準確來說是望兒石。
怕兒過得不好，吃得不好。
“你想得美。”A4跟著他走進廁所，“那家機器人能陪少爺讀書。”
哪家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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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杲遇擠出牙膏刷牙，A4爬到馬桶蓋踮起腳幫他理順內翻的衣領。
無事獻殷勤，非奸即盜。
宋杲遇吐出泡沫，不自然別開頭，“A4大管家我一定好好服侍顏少爺，你能不能不搞溫情這一套，我有點害怕。”
“一輩子苦命，不懂得享受。”
A4說話很氣人，但宋杲遇沒有骨氣，認為它說得十分準確。
A4跳下馬桶，接著說，“不要叫顏少爺叫名字，不然顯得很仗勢欺人。”
“沒有嗎？”
這難道不是明擺的事實？
Ａ4酷似條形碼的眼睛瞇成一條單線，語氣不耐煩地開口：“你知道是故意欺負，還不按照我的要求辦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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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顏序酌屬於半個插班生，開學將近一個星期，倆人才進入班級。
課本資料都是A4準備的，沒有去學校認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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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遇。”
李覓音的叫喊聲從犄角旮旯傳來。
“覓音姐。”宋杲遇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容，“早上好。”
“早上好。”李覓音搖搖手裏的塑料袋，“你開學了，我們終於能面對面說會兒話。”
他和李覓音確切來說大概有三個月沒有當面好好說過話。
夏季是分離的季節，也是學業告一段落的時間點。
李覓音步入高考每天都在學校打轉忙得不可開交，好不容易結束苦悶、枯燥的高中生涯，又快馬加鞭去體驗生活，打起零工。
李覓音打零工賺錢，他也沒閑著，每天都在被顏序酌和A4壓榨，不是學槍，就是跟上Alpha突飛猛進的學習進度。
因此，兩姐弟很難碰上面，碰上也說不了幾句話。
李覓音打開手裏提著的黑色塑料袋，她將黑色紙盒攤在手心，“我一言九鼎駟馬難追，給你買下最新款的智能手環。”
女孩翹起嘴巴，得意地說：“厲害吧！”
“好厲害。”
很久、很久，沒有人送他禮物了。
送不要求回報的禮物，送獨屬於他的禮物。
宋杲遇拉低衣袖，遮住A4給的智能手環，他豎起大拇指誇耀，“很貴吧？”
李覓音皮膚比之前曬黑不少，可想而知整個暑假她做的工作都比較辛苦，更甚至日曬雨淋。
Omega本來就不太好找工作，更何況沒有學歷的高中生，宋杲遇猜測李覓音找的工作，多半是發傳單之類的雜活。
李覓音拆開盒子拿出裏面漆黑的手環，“不貴就幾百塊錢，我發傳單加幫人跑腿賺了不少錢，還給咱媽買了件裙子。”
在Omega期待的視線示意下，宋杲遇手足無措地伸出左手。
“我記得你不是左撇子啊？”李覓音抓起，他垂在大腿邊的左手。
明晃晃的抑制手環亮起屏幕，明明沒有太陽光線那麽明亮，卻在此刻顯得格外刺眼。
李覓音歡愉的語氣停止，隨之而來的是失望的後知後覺。
“你有手環。”
宋杲遇舔舔因緊張而幹澀的唇瓣，“是方便A4和我聯系。”
不屬於他，給他手環的目的是便利顏序酌的隨叫隨到。
李覓音低迷的情緒有短暫的回彈，“那你為什麽不加我？”
“我想，等你給我買了我的手環時，我在加你。”
區區幾個字，把李覓音料想已經不能送出去，需要退貨的手環重新放在必收禮物之中。
“兩個你用不完。”Omega摸摸Beta手腕的手環，“你的質量，明顯比我這個好。”
宋杲遇解下手環，戴上Omega買的，只要不認真看，兩個手環的區別不大，“可是這是你給我買的啊，我很喜歡。”
李覓音很開心，眼角眉梢都有笑意，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送禮物得到肯定，是承認她所付出的勞動和心意，滿足感得到大幅地提升。
可轉念一想，Omega有點猶豫，“那A4給的怎麽辦？”
“沒事，到時候把數據共同就好了。”宋杲遇扣好表帶，“我很喜歡，謝謝覓音姐。”
李覓音將黑色塑料袋遞給他，“裏面還有一套運動服。”
“謝謝。”
碩大的驚喜包圍宋杲遇，連上車後對顏序酌的恐懼都減少了不少。
一路無話。
Alphq不提起話頭，他絕對不會率先開口。
溫勒一中，華麗高聳的建築讓宋杲遇大開眼界。
正門門衛排列成兩列，各五人，細數需要刷ID卡的小門有十幾個。
宋杲遇是個土包子，第一天讀書出醜不太好，他緊緊地跟在Alpha屁股後面。
顏序酌腿長邁得步子很大，他需要小跑才能跟得上。
左拐右拐，分不清拐了多少個彎，爬了多少層樓。
宋杲遇腦袋暈暈，一頭撞在顏序酌後背。
“抱歉。”
他嚇得連退三步。
“眼睛沒跟著你出門？”顏序酌轉動眼珠，斜瞇Beta。
宋杲遇揉揉眼，字正腔圓地說：“出門了。”
Alpha笑了。
宋杲遇又退三步，心跳如擂鼓，節奏慌亂刺激耳膜。
蒼天，顏序酌被他愚蠢的姿態逗得笑出聲。
背部有一道溫熱的觸感貼了上來。
宋杲遇大驚失色，溫勒一中作為溫勒爾星球最安全的地方之一，不能夠有色狼吧？
Beta跳離原地，躲開熱源。
那股熱度的主人，啊了一聲，“同學你差點踩到我的腳。”
宋杲遇為自己汙/穢的思想道歉，“抱歉同學，我不知道身後有人沒事吧？”
“沒事。”
回答Beta的人，顯然是一個Omega。
漂亮、奪目。
一個意料之外的人，出現在Omega身邊。
解況。
看見這人，宋杲遇的第一反應是追尋顏序酌的態度。
不管怎麽說，他必須不分青紅皂白地站在顏序酌這邊。
上次短短的幾分鐘，他還沒有摸清兩個Alpha之間的關系，是屬於仇人還是兄弟。
顏序酌表情淡淡，宋杲遇摸不著頭腦，自以為不露痕跡的站回Alpha身邊。
還是記憶中的溫和如水，他聽見解況打趣，“顏序酌做人要有禮貌。”
宋杲遇靜等顏序酌發飆，然而Alpha並沒有表現出他意料之中的口出狂言。
只是表情淡淡，字句從齒縫裏吐出，話卻是對Beta說的，“我沒有禮貌嗎？”
有禮貌！？
宋杲遇想把有禮貌拍進顏序酌腦子裏，讓Alpha知道有禮貌三個字怎麽寫。
不過從此次對話，他得知一個準確無誤的真相。
顏序酌和解況是好朋友。
不等Beta回答，解況先開口：“不打招呼？”
眼前漂亮的Omega身體頓了頓，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微笑，“宋杲遇你好，我叫常時。”
全天下的人都認識他，宋杲遇從未感覺自己如此出名。
走神片刻，他才問：“常識？”
“是時間的時。”
顏序酌皺眉，“需要把學校的人都請走，給你倆騰位置聊天嗎？”
宋杲遇心裏大呼不好，皺眉，是Alpha不耐煩的前情提要。
他小心翼翼地“不用麻煩。”和Omega不怕死的“可以嗎？”同時撞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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